第(2/3)页 随即她又笑了,现在有营房住,不用住帐篷或窝棚,可比在柈子农场好多了,结果她还不知足,又挑起地面来了。 人性果然贪婪,没有知足的时候。 她没铺褥子,就这么躺在炕上,进屋前衣服上的灰已经拍了,炕席不怕脏,落了灰之后擦干净就行。 一躺下来,脑子想的事也就多了,从爸爸的事,到自己的事,是谁陷害她?何思为想到很多人,有走私药品那些人,也想滕凤琴和谢晓阳他们,毕竟他们目光短浅,觉得她被放到这里,她一定会低头,然后拿出药方,让他们帮忙想办法把她弄走。 还有一种可能是走私药品那些人,觉得她碍事,就把她弄到牛棚这里吃苦,这些都有可能,但是是谁有机会把书塞到她包里的呢? 闲下来时,何思为也在想这个问题,男职工不可能,只有女职工。 女职工除了唐爽,其他的都有可能。 但是她晚上睡觉很轻,如果有人走过来,她一定会醒,更不要说翻她的包,除非离她很近,动作轻才不会吵醒她,而离她近的,就是挨着她睡的唐爽了。 推断了很多,何思为又回到原点,让她去想唐爽做这些事,她不相信。 这时,院子里突然有人喊,“有人吗?” 是道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音。 何思为跳下炕,大步走出去,她出来时,隔壁的周用也出来了,没有看到老沈。 这时,周用说,“老沈睡下了,我看睡的沉,没有喊他。” 何思为点头,这才往院子里看,看到一身蓝色工作服的徐世斌,何思为很惊讶。 “徐同志,你怎么来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