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章 丁辰的药(六千字章节为迪迪卡卡俱乐部老爷白银盟加更)-《三国从救曹操长子开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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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是因为张羡的反叛,所以才吸引了蔡瑁屯于荆豫边境的数万大军南下,豫州各郡县失去了依靠,又重新回归曹氏。

    后来曹操大肆封赏有功之臣,把张羡封为荆南四郡的太守,如此张羡管理荆南也算名正言顺了。

    而且连联络人张机也封了官。

    只可惜张机一心扑在治疗荆南百姓上,对这官职并不感兴趣。

    听了丁辰的感谢,张机叹息道:“那官职不提也罢,老朽身为郎中,面对病患却束手无策,只能看着他们在老朽面前慢慢死去,老朽实在愧对百姓,哪还有脸去做官?

    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在荆南的治疗也不顺么?”丁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何止不顺,”张仲景摇头叹息道:“几乎是毫无效果,十个病患里面都无法治愈一个,这跟完全无效,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
    所以老朽才奔驰数百里赶来许都,一来是为夫人复诊,二来想从师叔这里看看,祖师当年留下的药方中,有没有专门治疗瘟疫的。”

    丁辰听了心里暗自好笑,敢情张郎中是自觉学艺不精,所以临时抱佛脚,前来取经来了。

    “好像有关于飞尸鬼疰以及霍乱方面的方剂,不知道对瘟疫有没有效,”丁辰道。

    对于一个医学小白来说,那《千金方》就像是一个幼童守着一座宝库,宝库内有价值连城的宝贝,但是幼童却不会怎么用。

    唯一的办法就是交给会用的人。

    听了丁辰的话,张仲景大喜过望,冲丁辰深施一礼道:“多谢师叔赐方,若真能找到治疗瘟疫之方,师叔可谓功德无量,让百姓们为师叔建生祠都不为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过不要叫师叔了么?”丁辰摆摆手道:“可不要建生祠,我受用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不禁想起后世那位让百姓建生词的九千岁,那是因为皇帝懦弱纵容,才让他如此。

    可他在曹操这等猛人手下讨生活,让百姓们建生祠,那不是嫌死的慢了么?

    “那是后话了,”张仲景道:“不妨先把夫人请出来,老朽再给夫人复诊一次。”

    丁辰命人去请吕琦。

    不多时,吊着胳膊的吕琦从后院前来相见,上次守城战中,她的箭伤尚未痊愈。

    张仲景见她这形态,无比痛心道:“夫人这旧伤未愈,怎的又添新伤了呢?”

    吕琦满不在乎的道:“这点小伤算什么,当时许都危急,差点被袁军攻破,我身有武艺,自然要去帮忙,没成想中了一箭。

    好在是胳膊,又不是什么要害,死不了人的。

    就是将来留下个伤疤,可是丑的很。”

    丁辰点了一下吕琦的额头:“胳膊跟要害相差也不过一尺而已,这多危险?以后不许你上阵逞能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,主公!”吕琦板着脸拱了拱手,随即忍俊不禁,咯咯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丁辰苦笑着摇了摇头,对张仲景道:“让先生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“君侯说的哪里话,夫人性情率真,真乃奇女子也,”张仲景一边把手指搭向吕琦的脉搏,一边感慨道:“老朽有时候就在想,老朽这么费尽心机的挽救人性命,一年最多也就能救数百人。

    可是那些诸侯们为了一己私利,随便发动一场战争,便能夺走数万人,甚至十数万人的性命。

    所以老朽不知道,这治病救人到底还有没有意义。”

    他是一个有悲天悯人的大情怀之人,眼见到他费心医治的人数,都不如一场战争中死的九牛一毛,不免对毕生从事的事业产生了怀疑。

    就如眼前这吕琦,他拼尽全力把对方从鬼门关拉回来,可是转眼在战争中又受伤了。

    这还是个贵妇人,那些经他治好的青壮年,不知多少又在战场上随随便便被敌军杀死,那他当初救活对方,为的是什么?

    “先生不必怀疑,”丁辰劝慰道:“如今天下百姓人命如草芥,皆是由诸侯纷争引起的,但是我华夏民族,素来就有追求一统之愿望。

    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,相信在不久的将来,天下必然能重归一统,没有了战争,百姓便能安居乐业了。”

    张机叹息道:“一个医者,仅凭一双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拯救天下百姓的。

    所以说上医医国,听了君侯的话,老朽便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但愿君侯将来能平定这个乱世,让天下重归一统,让百姓居者有其屋,病者有其医,勤者有其业,劳者有其得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这个愿望可是有点大呀,”丁辰笑道,“在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安北将军,恐怕没那么大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老朽看出来了,若是君侯没有,天下便再无他人有这能力了,”张机道。

    丁辰:“……”

    张机给吕琦诊完脉之后,点头道:“夫人这伤势恢复的不错,只需再换两副药,便能完全康复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约还需要多长时间?”丁辰问道。

    吕琦是在圆房的夜晚受的伤,后来虽然身体慢慢痊愈,但是没有完全康复之前,丁辰实在不敢做完那晚上未做的大事。

    可是丁辰也不是块木头,每日当着这么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,又是他的小妾,拥有合法的推到权,却只能看,不能碰,不免令人怒火中烧。

    而只要张仲景判定痊愈了,他就可以继续跟吕琦游山玩水。

    张仲景闭着眼睛想了想道:“再有两个月,应该就不用再服药了。”

    丁辰想了想,两个月,很快的。

    接下来,丁辰准备去给张仲景默写药方,临行前问道:“先生可曾听闻过,蒿草对于疟疾有疗效?”

    “君侯也知道疟疾?”张仲景对丁辰的问话颇感吃惊,在他印象中,这个少年只是记得许多药方,但是半点医术也不懂的,他点点头道:“诚然,所谓瘟疫大部分都是疟疾而成。

    可是疟疾却是有千差万别,按证候分类有风疟、暑疟、湿疟等。

    按病发时间分类,有间日疟、三日疟、正疟、子母疟等。

    按诱因分类,有有劳疟、虚疟、瘴疟、疫疟等。

    按脏腑、经络分类,有五脏疟、三阳经疟、三阴经疟等。

    细数起来,这疟疾就有不下百种,而且这种病灶如同能生长变化一般。

    同样一种病虐,今次药方对其有效,可是下次却未必有效。

    而在《黄帝内经》中的确有记载,蒿草对虐症有效,但是老朽都已经试过各种方法,却是毫无效果。”

    一说起治病,张仲景自然是如数家珍。

    只可惜他现在却是有些沮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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