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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老四笑着解释：“他可是爸爸的幸运符，招牌好久了，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管账，明天就开业了，她却刚好出现，你说是不是很幸运？”

    小锦宝熟练地在副驾驶位置上系好安全带，表情呆滞，敷衍性地回道：“嗯，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肖阿姨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就是觉得……好像在哪里见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在哪见过？”

    吴老四启动了汽车，拉下制动器，一脚离合一抬一放间，车子就在路上行驶起来。

    “在哪呢……在哪见过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爸爸在问你，是在哪儿见过肖阿姨的？”

    小锦宝的眉头越皱越紧：“哪里……哎呀！不知道哪里！我不知道！想不起来！”

    小家伙暴躁地挥舞着小拳头，对吴老四抱怨道：“爸爸都把我饿死了，脑子被你饿笨了，怎么可能想得起！我要跟妈妈说，你把我饿傻了！快开车！”

    “好！我这不开着呢嘛，别……别跟你妈说了吧，你不傻，你聪明着呢！”

    “不要拍我马屁！没用！妈妈说了，坏人才爱拍马屁！我要告诉妈妈，你还拍马屁！”

    吴老四：……

    当天的饭桌上气氛十分诡异，跟平常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小锦宝埋头苦吃，看起来是饿坏的模样。

    吴老四神情变化莫测，一会沉思，一会淡淡地笑，一会儿又变得发愣，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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