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许褚烦躁地问道:“哎呀,文优啊!这也就是个计策而已,采不采纳,到时候,我两再合计合计也不迟啊!你还是快说吧!况且,上阵打仗,哪有不死人的?别有妇人之仁,婆婆妈妈的!” 李儒咬牙道:“好,既然仲康你,有如此决心,那我便为你献上一计,至少可破一万袁兵!” 许褚闻言后,更是兴奋难耐,当下急声问道:“啊?那文优你,还不快快说与我听,你是想急死我吗?” 李儒分析道:“仲康,我们都认为袁熙不会夜袭,而袁熙是何许人也?他又不是酒囊饭袋之辈,此子胸怀抱负,做事果敢,我敢料定,今晚,他必定会派人前来袭营!而闯营者,必是袁熙麾下的那数百轻骑,然,我军人数众多,只区区数百轻骑,只能做些放火之事,若是我猜测不错,这些闯营的骑兵背后,肯定还有大队的袁军步卒,根据谛听营传来的情报,邺城之内,只有三万袁军,袁熙即便是再胆大,也肯定不敢孤注一掷,最多只会派出一万左右的步卒,若是我军防守严密,袁军必定望之生畏,不敢闯营!那我军何不来个请君入瓮?把那些轻骑给放进营中,围歼后,再在营内各处,放些火堆,让将士们演上一番,如此一来,骑兵之后的步卒,便会上当,到时候......” 李儒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许褚给打断,只见他满脸兴奋地接腔,道:“到时候,把那些袁军步卒放进来后,我们再来个关门打狗!对付这区区万余袁兵,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 李儒为难道:“但是,如此一来,就违背了高将军的将令,若是袁兵倾巢而出的话,那我军即便是能打败他们,也会伤筋动骨啊!毕竟,夜间作战,可不似白日!到那时,损兵折将不说,还会打乱高将军的布局!那样的话,就得不偿失了!” 许褚却是不以为意,笑道:“打仗哪有不死人的?况且,就算是那邺城中的所有袁军都出来,本将也有信心,围歼他们!这点还请文优放心!” 李儒犹豫道:“仲康,你可要想清楚啊!毕竟,陷阵营可不是其他步卒,主公培养一人,所耗费的物资,何其多也!若是为了围歼这区区二三万袁军,就折损颇多的话,我两,定是有过无功,难辞其咎啊!” 李儒的担心,也实属正常,毕竟,陷阵营属特殊兵种,乃是杨帆花费了大力气,才打造地战营,历经数年,人数也就能堪堪维持在两万左右,由此可见,陷阵营可谓是杨家军中的吞金大户! 然,许褚闻言后,却是面露不喜,辩解道:“正所谓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若是我陷阵营的将士,都这般娇贵的话,那为何还要上战场?直接充当主公的护卫,不就得了?文优啊,我们是先锋,当做先锋之事,况且,我认为,当兵打仗,扛枪吃饷,此乃天经地义,既然主公在我们陷阵营上面,花费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,那我们,就更加要勇往直前,怎么畏畏缩缩地呢?” 李儒也知此理,可是,有时候,他总是觉得,精兵强将,就得用在对的地方,像这样,围歼那犹如惊弓之鸟的袁军,若是让陷阵营伤亡惨重的话,就有些得不偿失,毕竟,陷阵营练之不易,这几年,李儒一直跟在许褚身旁,也深深地知道,杨帆训练这样一支精兵,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,故而,他才会一直犹豫不决。 许褚拍了下李儒的肩头,笑道:“文优,就按照你的计策来,我是陷阵营的主将,将来,主公若是怪罪下来的话,我一个人扛着便是!况且,我也不相信,主公会真的责罚于我!你要知道,主公做什么事情,都是谋定而后动,他既然派出陷阵营为前锋,那就是要我们做些什么!毕竟,陷阵营可是我军中的第一强兵,若是连个小小的邺城,都攻不下的话!那还说什么第一强兵?” 李儒闻言一愣,许褚的话,看似荒谬,但细细品味之后,却发现,真的别有深意!杨帆自出道以来,从未败阵,世人冠名为常胜将军!如今,杨帆继司隶之后,第二次出兵,争夺他人的领地,而作为前锋军,竟然是行动缓慢,身披厚甲,手持强兵的陷阵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