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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零起看着帝娇的方向，最后只是轻声说了这么两个字。

    一夜很快过去。

    等帝娇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看见零起还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面，窗外的日出很美，毕竟游戏里的建模，用了现实里最美的日出角作为参考。

    晨光洒在零起的身上，他的背影与日出近乎融为一体，日出耀眼，而他逆着光，神秘沉默的站在一边，却又让人无法忽视。

    刚睡醒的帝娇，嗓音有些哑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，然后看着零起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早上好呀，别告诉我，你守在这里守了一夜，我都睡醒了，你还没想要带我过来，要跟我说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零起回头，看着帝娇，他依旧带着帽子跟口罩，侧脸依稀可见他的羽睫狭长好看。

    他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这个世界明明是我创造的，这里的所有人，我都可以轻易的窜改他们的记忆，控制他们的精神体，但是你......”

    他目光定定的落在帝娇的脸上，“你很不一样，我无法控制改变你的记忆，甚至昨天我试图对你改变记忆，让你忘记我，试了三次，都失败了。”

    从帝娇改变建模场景的那两次，零起改变了所有人的记忆，当然也包括帝娇，但是帝娇被他带过来，依旧跟没事人似的，没有忘记他。

    他是这个世界的观察者，掌控者，轻易的弱化所有人对他的记忆，他只想观察到他在意的东西。

    在帝娇睡着的时候，他试图观察帝娇，对她第三次清除记忆，她睡醒了，依旧没有忘记他，无疑在告诉他，他再一次失败了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直接说了实话，也没了遮掩。

    帝娇听完之后，也没有什么得意或者卖弄，倒是笑着杵着下颌，使唤道。

    “你想了一晚上想不通，为什么我脱离掌控？所以直接问我，想要求一个答案？”

    零起点头，没有吭声。

    “你去给我那一份早餐过来，我吃饱了心情好，就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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