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嘿,玻璃先生!” 玻璃拿雪茄的手一抖,一口烟雾呛在他的鼻腔里,硬生生地叫他憋了回去。 ‘有人在叫我的名字?’ ‘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我的名字?’ 烟雾从两只耳朵里冒了出来。 他缓缓地转过头,后面,左面,右面都看了一遍…… 他紧张得后背都冒汗了,这一路行来,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。 “嘿,玻璃先生!” 他又听见了这个声音。 他勐地回头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—— “是我,玻璃先生!” 他看见黑漆漆的壕沟壁上,露出上下两排雪白的牙齿。 ‘我擦!’ ‘老黑!’ …… 玻璃用了30秒钟才将自己耳朵里的烟雾排干净。 “塔法里,是你吗?” “是我,玻璃先生!”壕沟壁上冒出两只白眼仁,一截手臂像黑漆漆的树根一样伸了出来。 玻璃伸出手去将他从壕沟壁里拽了出来,凑近看了一会儿。 “果然是你,塔法里!” “你怎么来这里了,玻璃先生?” “我还想问你呢,你怎么在这里?”玻璃问到。 “这事说来话长,简单来说就是,你们让我在这里挖沟,我挖了很久——你是知道的,我干活是一把好手,在我家乡尼日利亚我就是远近闻名的好手,实际上我不但善于挖沟,我还会捕猩猩抓蟒蛇捉猴子,甚至连长颈鹿我都有办法,有一次我看见一只犀牛,你见过犀牛吗?” “——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,塔法里!” “我在这里挖沟!我挖了很久,可是等天黑了,我抬头一看,你们都不见了。我就奇了怪了,上午的时候明明还有很多人的啊,怎么到了晚上人就全跑光了——你是知道的,我有点怕黑。你别看我长得黑,其实我很怕黑,非洲的大草原上,只要一到了夜晚,到处都是呜呜啦啦的声音——” “——然后呢,塔法里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