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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是我有的能力他都有，黑光病毒最棘手的地方就是进化和学习能力，痕迹学也不是什么罕见的学问和知识，随便找个痕迹学教授吸收了就能瞬间成为痕迹学大师，隐藏自己的痕迹也轻而易举……有意思，为什么他会这么聪明？”

    常威的一切来自于他的脑洞，尤其是吸收了几个聪明人被猎手吞噬之后的记忆，学会了他们的思维方式之后，就开发出了更多的能力，只是他还很有限，艰难的消化着这庞大的信息和知识。

    可能需要过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时间，才能完全将这些信息消化，成为自己的。

    他觉得贱民杰森不可能意识到这一点，思维方式、思维速度、思维能力三者决定了一个人是聪明还是平庸，科研人员无疑是最杰出的代表，这一点是天生的，就好像爱因斯坦只有一个，普通人却有一大堆一样。

    常威这种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天才的消化起来都这么困难，更何况贱民杰森这种从出生开始就被控制起来，最近才离开的？

    他都没有系统性学习过和开发自己的思维能力以及思维方式啊！

    硬啃记忆？

    常威啃得脑子都要炸了。

    一边让黑光病毒开始朝海域蔓延，常威一边思考，然后他在翻找记忆的时候，有了一個模糊的猜测。

    精神分裂，或者说人格模拟，塑造？

    既然自己不是聪明人，既然自己啃记忆那么辛苦，那要是让原本记忆的主人形成人格来代替自己思考怎么样？

    常威当然不可能这么玩，他担心会玩脱了，但是贱民杰森……

    还是那个问题，我是谁，他是谁，你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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