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氏气恼着这死丫头怎么突然间变得不好哄骗,但思及刘家承诺的五两银子,咬咬牙,应道:“成,改天就让阿实和阿斌担来。” 她满意点头,又意有所指的提醒了句:“嫁人是件大事,我要好好做番准备,还望伯母早些送到,免得误了吉日。” 一回屋子,十二岁的段清夏便急切道:“你真要嫁给刘家那傻儿子?他不光傻,还疯,听说发起病来,逮着人往死里打,阿姐,为了一口白米饭送命,不值得啊!” 十岁的段清冬吸着鼻子,抽抽搭搭:“我不想和你们分开,阿姐,冬儿不要去镇上干活……呜呜……” 段清秋被吵得双眼发花,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,看着用“家徒四壁”四个字尚不足以形容的破瓦房,长吁了口气:“有吃的吗?” “阿姐!” 段清夏简直恨铁不成钢,刚刚见她坚持取回嫁妆的样子,还以为转了性,没想到这节骨眼上仍只想着吃。 气归气,到底是亲姐妹,一跺脚,忿忿往灶台跑去。 段清秋无奈的捏了捏眉心。 不能怪她呵,短短三天,还没完全适应这副笨重却孱弱的身体,稍稍集中些精力,就感到头昏脑涨,典型的低血糖症状。 幸亏她修过中医学,昨天搭了个脉,再结合记忆,确定之所以胖成这样,纯粹因为幼时那场重病导致的内分泌应激性紊乱,根本就不是吃饱了撑的。 说出去恐怕没人信,原主这破体质,比俩瘦不拉几的小孩还虚。 “喏。” 搁下黑不溜秋的长条物,段清夏抱臂坐到一旁,段清冬探出半个小脑袋,盯着那焦黑地瓜直咽口水。 她沉默了。 段清秋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做不识好歹,饿是真饿,可确实提不起胃口,摸了摸鼻尖,不好意思的笑笑:“小夏,家里有没有其他食物?” 青菜、芹菜、大白菜都可以啊,她不挑的! “这季节,山上只有地瓜,明儿还得赶早去挖……”段清夏小老头似的念叨一阵,忍不住委婉劝道,“阿姐,少吃点吧,你想没想过,倘若苗条些,或许曹家长子……” 段清秋抬手摆了摆,止住对方的“假设论”。 第(2/3)页